“肯定是身体关系呀,还能是什么?”
牧泛琴撇了撇嘴,恨铁不成钢道:“你们不会到现在都没有发生身体方面的关系吧?”
“妈,您今天到底是在怎么了?”
戴佳彻底懵逼,“您不是一向都反对我和余年在一起,现在您竟然问我们有没有发生关系,您把我脑子都搞乱了。”
“诶呀,别想那么多,你就赶紧告诉我,你们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
牧泛琴知道,这个答案对她来说非常重要。
一个女人想要拴住一个男人的心,那首先就得奉献出自己的身体,要是身体都不愿意给对方,哪个男人会相信你爱他?
这不扯淡嘛!
“没……没有。”
戴佳低下头,尴尬的摇了摇头。
她看不懂母亲,但真要谈到这方面的事情,还是感到羞耻,不想将己经发生关系的事情摆在桌面明说。
何况,她和余年尚未结婚,这种事情到处传,身为女孩子的她难免尴尬。
“什么?没有?到现在都没有?”
听到戴佳的话,牧泛琴顿时感觉一颗脑袋两颗大。
她伸手戳了戳戴佳脑袋,再次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说你有什么出息!两个人都己经在一起这么久,居然连关系都没有发生,就这你还大言不惭的告诉我,你们是真爱,你这不是跟我开玩笑嘛!唉。”
深深的叹了口气,牧泛琴无奈感慨道:“你真是气死你妈了。”
“妈,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戴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你不是一首都反对我和余年在一起吗?现在怎么又责怪我和余年没有发生关系?您到底是气昏头,还是吃错药?”
“唉。”
牧泛琴再次叹了口气,说道:“虽然你和余年没有发生关系,但我这当妈的不得不承认,还是你眼光毒辣。”
看了眼窗外,见没人注意这里,牧泛琴一脸神秘的说道:“你知道余年是谁儿子吗?”
“谁呀?”
戴佳皱眉道:“这跟我和他谈恋爱有什么关系?”
“傻瓜!我严重怀疑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牧泛琴白了戴佳一眼,一脸兴奋的说道:“我告诉你,余年是庄文君和徐常公的儿子,国内最大的官二代!在燕京能够横着走的那种!毫不夸张的说,今天晚上不管他做什么梦,明天早上就是实现!”
“这我知道呀。”
戴佳愣了下,瞬间明白为什么母亲对余年的态度形成一百八十度大改变。
她苦笑一声,说道:“妈,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啊!”
“什么?你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