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时教授参赛的那幅画还在米国的展上,要不然我一定要好好欣赏欣赏的。”
“那幅画我是不敢想了,我只想买一幅时教授的画挂我厂里的会客室。”
说起这个其他人均是叹气,“时教授最近已经很少有画出来了。我原本也想买一幅时教授的画的,
可是预约都预约不上。”
因为现在时听雨的画水涨船高,时听雨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把画往二楼送了。
如今二楼只有时听雨的一幅画镇着,
只不过那幅画是非卖品。
现在有人要买画都是找到店员那里,只是时听雨上半年就接了一幅画,且今年都不会再卖画了。
这些想买画的顾客自然排不上号。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今后他们想要约到时听雨的画就更难了。
因为陆卫国升职后大概率是要调走的,到时候不在一个城市,自然不如现在方便。
二楼的人相对少一些。
大虎和田六两人在二楼维持秩序,看到方淮的时候很惊讶。
大虎和田六是同一批的人,之前关系也很好。
战友见面分外激动。
只是当他们看到对方身上的残疾时,
直到今天仍然感到心痛。
时听雨打破了这个有点伤感的氛围,“以后你们有的是时间叙旧,我已经聘请方淮做画廊的经理了。”
大虎和田六均是面露喜色,“果真?”
方淮笑着点头。
“那真是太好了,咱们这又能一起共事了。”
大虎他们是真高兴,战友又弄一块儿去了。
田六笑着道:“我老早就说阿淮这小子就适合做这方面的工作。”田六的话一出,陆卫国和大虎都笑了起来。
方淮则是一脸无奈。
当初他刚入伍的时候,心高气傲,总有点文人的气节和傲气,而且他长得白,又是一股子书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