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叶沐辰,这趟水永远搅不浑,三大异姓王府更不会伤及根本。”
“可那叶沐辰……”凤行的眉蹙的更紧了。
帝凌霜却笑了,“无妨,叶沐辰若是会甘为本宫的棋子,容易操控,便代表他也没什么本事,本宫不能靠着一个没本事的人去削弱王府,做本宫的车前卒,他有本事才能为本宫扫清前路,而本宫也会想办法将他驯服。”
“殿下有何办法?”凤行问。
“他想置身事外,想明哲保身,本宫却偏偏不叫他如愿!”
“凤行,你不是说,这几日,承乾王世子景荣与他走得很近?但今早,二人又不欢而散了?”
“在皎月斋处停车,你去将景荣接来此处,本宫在三楼等候。”
帝凌霜神情无变,依旧是那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可手中把玩的那串佛珠,却仿佛将一切玩弄股掌之间。
“……是。”凤行领命。
稍后,马车停在了皎月斋外,再稍后,景荣被接到了皎月斋。
听说长公主要见他,一路上,景荣都无比期待、忐忑。
“世子,殿下在三楼等你。”凤行将景荣带到了三楼。
皎月斋是帝凌霜自己经营的产业,是燕京城中有名的酒楼。
而三楼更不是什么人想上都能上的。
传言,三楼乃长公主专门用来招待贵宾之所,难道在长公主眼里,自己已经被列为贵宾?
景荣心中一阵雀跃,有些受宠若惊。
“世子请。”在他愣神之际,凤行已经对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