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今日之事就暂且如此了,但,我母亲与佑安王和离一事,我不会放弃,若来日有需要,还请老哥出手相助。”叶沐辰道。
彦长霖一口答应,“那是自然,贤弟的事,就是我彦长霖的事,只要你有需要,日后,尽管开口。”
“天色不早了,我便先回去了,老哥,告辞。”叶沐辰看了一眼天色,眉宇轻蹙,他挟持叶世殷,擅闯王府,带走母亲,又出来寻求解决之策久久未归……
现在,裴家,已经乱套了!
眼见叶沐辰就要离开,彦长霖的声音自后传来,“贤弟,等一下。”
叶沐辰顿住脚步,狐疑的看向了彦长霖,“老哥,还有什么事情吗?”
彦长霖道,“你,你真的不打算入仕吗?”
叶沐辰沉默一瞬,旋即吟诵道,“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与疏狂。曾批给雨支风券,累上留云借月章。诗万首,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
随着诗的诵出,叶沐辰已经渐行渐远。
而他身后的彦长霖再一次惊呆了,直到叶沐辰的身影完全消失,他才回过神来。
“诗万首,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
“贤弟生性狂放不羁,向往自由,诗吟万首,酒喝千杯,王侯将相都不被他放在眼里,就算是在华丽的天宫里做官,他也懒得去,只想插枝梅花,醉倒在花·都洛阳城中……”
“贤弟真是出口成诗,有着赛神仙般的淡泊胸怀,对功名富贵鄙夷,对王侯傲骨铮铮,不愿与污浊的社会同流合污,这才是真正的品性高洁……”
“我,自愧不如。”彦长霖深吸了口气,由衷的感叹。
而此同时。
裴家。
裴氏不时的张望门外,翘首以盼叶沐辰的归来。
“辰儿怎么还不回来?就算是彦大儒不愿意出手相助,解决麻烦,他也应该快些归来,与我们一同隐姓埋名、远遁他乡,躲避佑安王府的为难……”
“他,该不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