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广嵘,你身为大业官员,此刻非但不因五国卑鄙无耻、胆大妄为之举而怒,却还要让陛下对五国示弱,还要陛下严惩本就身为受害者的少傅大人……”
“你是何居心?!!”
最先站出来抨击程广嵘的,是孟云泽。
而后,国子监培养出的那些官员,也纷纷指责起了程广嵘的不是。
尤其赵铭心,语言格外犀利,“程大人,你究竟是为国为民,还是找到了时机,想公报私仇啊?”
“前几日,你与小师叔交恶,被人痛揍一顿,便将这笔账都记在了小师叔的头上,在陛下面前弹劾不成,现在就颠倒黑白,帮着他国陷害小师叔!”
“哼,如你这般自私自利,为了一人长短就枉顾国家正义的人,根本就不配为官!”
赵铭心说罢,看向了业皇,“陛下,小师叔为国为民,乃国之栋梁,还请陛下不要因为此事让小师叔寒心,让朝臣寒心,臣恳请陛下重惩程广嵘!”
赵铭心一跪,国子监出身的众多官员皆跪,“请陛下严惩程广嵘。”
“……”程广嵘没有想到,国子监还会帮着叶沐辰说话。
要知道,国子监一直以来是信奉立嫡立长的,所以,一直以来,他们支持拥护的人都是太子,而叶沐辰害得太子被废,按理说,国子监应当与叶沐辰反目成仇才对。
可现在……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国子监在太子与叶沐辰之间选择了叶沐辰?
那叶沐辰虽然是有些本事,但并非皇室中人,就算再有作为也不过是个臣子……
甚至,若他做的太多,功高震主,还会招致杀身之祸。
程广嵘真是越发想不通。
上首,业皇看着金銮殿内跪倒的一地乌泱泱的朝臣,也不禁蹙眉。
他当然知道这件事情不是叶沐辰的错,甚至,这些天来,他一直想找个由头将五国质子软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