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们占着茅坑不拉屎,那能取代他们的人,数不胜数!”
“非鱼,本王错了吗?”
在叶沐辰的接连几问下,非鱼的内心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是啊,摄政王忧国忧民,并无错处。
可难道,是闲王错了吗?
叶沐辰知道,人的世界观一旦形成,很难更改,他还需要给非鱼更多的时间,去看清楚何为黑,何为白,何为对,何为错。
他拍了拍非鱼的肩膀,道,“行了,时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顺便好好的想想本王问你的问题。”
“本王希望,有一日,你能想通。”
非鱼就这么退下,她不明白叶沐辰为何要对她说那些话,她仅仅是个侍妾,叶沐辰要做什么原本是不必问她的意见的。
难道,叶沐辰发现了她是闲王派来的奸细?
不对,若是如此,叶沐辰就该一刀将她杀了,何必这么麻烦?
非鱼越想越乱。
她前脚踏出书房,后脚百里娉婷便出现了,“你将推行义务教育,亲自监考的打算都告诉了非鱼,难道就不怕她传信给闲王?”
叶沐辰道,“我就是要试探她对闲王是一味的愚忠,还是良心尚存,仅被迷惑。”
“若是前者,那她就只配为我手中的一枚棋子,一个泄欲的工具,但若是后者,她并非不能策反……”
“况且,即便她要传信给闲王,不也还有你吗?”
百里娉婷轻哼,“你也就有事才想得起我。”
“胡说,我时时刻刻都在想你。”叶沐辰轻吻了一下百里娉婷的嘴唇。
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嗯……叶沐辰,你放开我,天还没黑呢,而且本姑娘还要给你盯着非鱼……”百里娉婷轻轻地推搡着。
叶沐辰幽幽一笑,“天没黑又如何?我们又不是没有过,至于非鱼那边,还有楼西恒和道无心。”
“女人,专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