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本太子亲自给叶沐辰赔罪?”帝凌天的声音陡然拔高了数倍。
郭和道,“殿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帝凌天咬牙欲裂,“不可能!本宫是太子,是大业储君,绝不可能向叶沐辰低头!”
“哼,既然他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本宫也没有必要再对他俯首做小……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郭和,你这么做……”
“殿下,这……不太好吧?”郭和一脸担忧,“那叶沐辰手下经营的精盐生意和莫等闲都与皇室挂钩,我们放话下去扼住他的金钱来源,也等同于是扼住了国库收益……”
“此事若要陛下得知,怕是会适得其反……还望殿下三思啊!!!”
看得出来,郭和很不赞成太子这个办法。
但帝凌天却嗤笑道,“怎么?你怕了?就这点胆子,怎么跟着本宫混?”
郭和解释,“殿下,我并非是怕,而是担心此事败露,陛下那边,你不好交差……”
“哼。”帝凌天冷哼一声,势在必得,“你放心好了,此事绝对不会闹到父皇面前,叶沐辰的一些生意虽然是与皇室、与国库挂钩,但分红至少按月算,而本宫掐断了他的金钱来源,他手下还养着群英阁,砖窑,盐城那么多号人,绝对撑不过一月,就得来向本宫求饶……”
“本宫也不是什么心胸狭窄的小人,只要他给本宫道个歉,做个挂名少傅,日日来东宫走个过场,平息父皇怒火,便对他高抬贵手!”
郭和仍愁眉不展,“殿下,叶沐辰是撑不过一月,可你也别忘了,陛下就给了我们十日时限,十日之后若叶沐辰还是不愿原谅殿下,来东宫授课,陛下可是要废太子的!”
提及此事,帝凌天就感觉到无尽的羞辱,从小到大,父皇还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一句重话,这叶沐辰可倒好,竟然要害得父皇废太子……
士可忍孰不可忍!
他若是咽下了这口气,即便能保住太子之位,也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料。
“既然时间只有十日,那本宫便在这十日中,让叶沐辰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绝望……”
“郭和,你一边扼住他的金钱来源,一边让人如此……本宫就不信,这两计联合,叶沐辰还能不向本宫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