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批言并非信口胡来,是有一定的依据和规律的。
会算的不止他柳先生一个人。
若胡乱批言,换个人一看就会穿帮。
这也违背了他从事占卜一行的规矩。
他能做的最多也只是尽量将批言中不利于两人结合的部分找出来。
他认真将两人的生辰八字核对过一遍后,根据祖上传下来的典籍开始核算。
不出所料,两人的八字并不犯冲,但也不算特别契合。
一般十对夫妻中,有六七成都是这种不上不下的样子。
若是两方皆有意,一般都是从中寻些吉利的来说,便也能成。
此次,项甲的意思,自然是要找些不吉利的来。
柳先生略微思忖,便有了主意。
他摊开纸笔,开始写批言,没多久便成了。
写好后,他将批言递给项甲。
项甲接过批言后,简单的看了一眼。
前头那些繁复的修饰之词他也看不明白,当最后看到,有伤长辈西个大字时,项甲放下心来。
他微微拱手,“多谢柳先生大义”
“柳某不懂朝堂事,不过是据实而言罢了”
从柳府出来后,项甲又去了趟绣坊,才回了定安院。
这段时间,他得了空闲便会去绣坊瞧瞧。
那徐渺儿倒真是个练武的胚子,正儿八经学习的时间不长,但进步飞快。
短短月余时间,在用剑一道己经算是入门了。
他最近得了一把轻巧的短剑,正适合刚入门的人用。
入门后的剑谱他也寻了些来,打算一并带给徐渺儿。
……
傍晚,林冷殇书房内。
项甲入内,微微躬身,“侯爷,这是柳先生给的批言”
说罢,他便将批言递了上去。
林冷殇接过批言后,逐字逐句的开始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