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事,还得有个七八日才来,且吃着药,保不齐月事还会推后。
装病,找个大夫随便瞧一瞧就露了馅,主子也不是随意好糊弄的。
兴许就这个法子还能用用。
……
第二日一大早,清婉便同身边的小芸道:“你去外头院子采一大束芍药花来,要花朵开的正艳的那种”
小芸抱着一大束芍药花回来时,上头还沾着露水。
“苏娘子,你看这花开的多好,奴婢寻个花瓶来插上”
“不急着插瓶,先搁在窗户上晾干露水”
清婉从柜子里翻出一块细纱布绢子来,“用这个垫上,莫要将花粉浪费了”
小芸这才知道,主子不是赏花,而是要里头的花粉。
待芍药花晾干露水后,主仆二人将那花粉细细的扑落在绢子上。
只得了一小包,清婉将它系成个包子模样,在手上轻轻一扑,细细的花粉顺着纱缝沾出来,就像扑粉的胭脂一样。
她拿起花粉手绢系成的小包子,又将脸和脖子扑粉似的厚厚遮过一遍,瞧着没有什么遗漏,才停了手。
一旁的小芸看得目瞪口呆:“苏娘子这保养肌肤的法子,当真特别”
一盏茶功夫,便见效了,清婉自小芍药花粉过敏,但不严重,若要那些过敏的小疹子看起来吓人些,就须得采花粉厚涂。
看见镜子里布满小红点的脸,清婉露出个满意的笑来,她长长的舒出一口气,成了。
小芸却在旁边急的快哭了,“奴婢该死,竟不知苏娘子花粉过敏,奴婢这就去厨房取精油来”。
“无妨,我是故意的,你别说出去”说罢,清婉还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可主子爷那边……”
毕竟通房最要紧的就是容貌,苏娘子这样当真不怕被厌弃么。
清婉见她这副着急的模样,也怪自己没提前告诉她,便宽慰道:“主子爷那,我自有交代,你只当什么都不知道,将那花找个没人的地方埋了”。
小芸不明所以,却还是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