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挂了电话之后,看到傅燕城站在现场,若有所思。
她走近,疑惑的问了一句。
“怎么了?”
傅燕城摇头,“你助理没事了?”
“嗯。”
*
庄晚看着窗外飞快后退的路灯,有些尴尬的想要拢着自己的衣服。
汽车在她现在住的地方停下,这是盛眠此前分配给艺人们的小区。
小区早就装修好了,好几个艺人都住了进来。
这里安保很好,大门口的保安记得每一户业主的名字,所以每次进去的时候,都会反复盘问,并且要让拜访的人留下身份证,以及打电话给业主本人查证,才能放人进去。
庄晚落下车窗,朝着深夜还在值班的保安笑。
“麻烦开一下门吧。”
保安认识她,也就把大铁门打开了。
到了庄晚住的地方,她看向自己身边安静站着的男人,不明白他跟着进来是想做什么。
她战战兢兢的输入密码,进门之后,男人自顾自的去了沙发上坐着。
“去洗澡。”
他的语气很冷,没有多往这个小家看一眼。
庄晚这种女人适合当贤妻良母,房间的每一处都打扫的很干净,房间内的布置全都是她自己亲自挑的,很多还是二手市场淘来的绝版货,花了很多心思,布置的温馨漂亮。
但是男人没有多看,只是扯开领带,将背往后靠,对她身边的其他事务都不感兴趣。
庄晚低头进去洗澡,洗完后,裹着浴巾出来。
他在这方面没有多少耐心,更没有什么前戏,甚至别提亲她。
他从来不会亲她,不管是唇,还是脖子,他只会掐,以一种暴力的手段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这让庄晚好几次都有种要窒息过去的感觉,但她不敢说什么,当初毕竟是自己犯贱的找上人家的。
男人的视线在现场巡视了一圈儿,最后下巴扬了扬,示意她去窗台那里。
“趴着。”
这个姿势让庄晚很屈辱,但这是他一贯的方式,他眼底没有什么温存的概念,就是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