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张兄和韩兄,这二人不也是藏书阁中的人吗?”
李启无奈地说:“要不然,我也不会去借道襄州以求生,结果还是没有逃过皇兄的谋划,棋差一招。”
“既然是这二位,自然是可信的,那么殿下想以何种说法传信于世,都是可以的。”
“本王打算将刺杀的祸水引到皇后的身上,皇兄不好算计,但是皇后可不是,正好可以利用起来。
身为后立的皇后,吴王和魏王的生母,现在这位皇后娘娘对于皇兄的记恨可不小,稍微利用一下这种记恨,就可以变成对于本王的记恨。
本王当然不是想对吴王和魏王动手,相反,将这消息传出去后,本王会亲自为皇后求情,到时候正是结交吴王和魏王的好时机。
至于本王受伤后是如何回到成都的,就不要传出去了,就说本王是被人所救,昏迷回到成都的。
襄州那边,本王当时的伤不是在小村庄就能够治好的,所以就只能靠他们。
至于张刺史和韩司马两个人不会传出本王是他们所救的,他们两个不能和本王扯上关系。
皇帝那边,你们两个替本王上奏一个折子,就说本王请父皇为本王主持公道,怎么惨就怎么写。
关于凶手,你们就不要在折子里面说,只需要卖惨就行,然后明天把那位黜陟使叫过来,和本王好好聊聊。”
岑文远补充说道:“我觉得王爷还有一点没有考虑,很多人都见到了王爷的轿子,这该如何?”
“其实他们也听到了本王说话,不过黜陟使大人又没有亲眼见到。”
“万一他听说这条传闻,岂不是对殿下不太好?”
“刘黜陟使听到的内容,和百姓传出来的内容不一样,自然是按照黜陟使的话来。
至于当时有没有谍子在,会不会传出去别的消息,你们就不用考虑了。”
“为什么?”听了李启的话,赖寻安也是不解地开口。
“今晚不是正好有一群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