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实总是血淋淋。
墨念摇了摇头,“我没见过,我算到的。”
女人闻言,松开了墨念的手。
整个人像被抽干灵魂似的,又瘫坐回地上。
在精神病院里呆多了。
遇到说什么胡话的都不意外。
可是旦有了期待。
失望的时候就更痛苦。
女人脸死气,嘴里不停地念着,“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她心灰意冷地痛哭起来。
墨念站在边,低头看着她。
这时,远处忽然传来男人的声音,“你们去后院找,你们两队在前院找,还有你们组……”
他们的目标很显然是来找女人的。
女人这时才清醒过来。
她再次抓住墨念的手,“小姑娘,你能帮我搭把手吗,推我到墙上!我不是精神病,他们冤枉我!四年了,我要出去找我的孩子!求你救我!”
墨念依然没什么表情,脸与我无关的样子。
不过她的手却摸向挎包。
从里面翻出木灵签,只在木桶里留了根签子。
她朝着女人道,“有字,我就救你。没字,我就不管你。”
女人紧紧咬着唇,朝着墨念点点头。
点可能,也是希望。
墨念不疾不徐地坐了下来。
算卦的仪式感还是要有的。
她念了套经文,才睁开眼,慢吞吞地晃了晃手里的灵签。
女人急得把病房服都扭成了个疙瘩。
直到看到墨念摇签,她才有样学样的,学着墨念拜佛的姿势,虔诚地朝着木签桶拜了又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