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她过得很好,可能不想见到你。”
陈建业,“……”
这大师,嘴巴带拐弯的。
当然,他可不敢质疑大师的话。
他毕恭毕敬地道,“大师,我可以给我女儿很多钱,让她衣食无忧,过富足的生活,怎么会是打扰她呢!”
墨念歪着头,语气轻快地蹦出句。
“可是她家有皇位要继承。”
“啥?!”
……
墨念没有多解释。
再算,就要动脑子了。
她给陈建业指点了个方向,让他朝着很西南,很西南的方向找。
陈建业不敢多问。
毕竟都说大师算卦是要耗寿命的。
他再三感谢了墨念,准备离开。
可他忽然想起,他还有副三千万的画呢。
陈建业看了看那个被扒干净了的保镖,又朝他伸手,压着嗓子道,“还有没有?”
“没了。”保镖委屈地撇撇嘴。
可陈建业依然不收手,直挺挺地摊着,“拿不拿来!”
这家伙要是被他扒干净了,早就嚎啕大哭,断然不会像现在这样,只黑着张脸。
主仆二人僵持许久,保镖才不得不掏出钱包里面塞着的个金佛牌。
“老板,这可是我的命啊,你都拿走了,我咋个办啊!”
保镖急得捏紧手里的小牌牌,点不舍得松开。
陈建业抓住小牌牌的另角,跟保镖拉扯着,半晌他猛地给了保镖脚,终于抢过来这块金牌。
陈建业擦了擦佛像的神颜,嫌弃地瞥了眼闷声哭泣的保镖,丢出句,“明天发你五十万奖金。几块破金子,有啥舍不得。”
这话说,保镖嘎下,恢复正常脸。
他有礼地朝着陈建业做了个请的姿势。
“老板,您拿去!为了找到小姐,拿我的金牌都是应该的。”
陈建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