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爵摸摸弟弟脑袋瓜:“都是人,谁还没有个尴尬时候?比起咱小叔的尴尬,司霖哥这算什么?”
霍司晨想到小叔被爷爷奶奶认亲时的画面,马上活跃起来。
“对对对!小叔那会儿是真尴尬呀!哈哈哈……”
霍司爵看着傻弟弟,轻轻叹口气。
暗暗想着也就是小叔脾气好,换做他们亲爹被傻弟弟这么笑话,哪怕是在背后,估计十顿笋子炒肉少不了,外带各种坑亲儿子画面!
“行了,别笑了,还不知道董嵩嵩她妈那边怎么样了?我们先和崽崽去这边看看,然后再回家。”
“哎!”
兄妹五人到了当时出事的地方,这片荒地大约三千多亩,远处是乡镇。
荒地上还能看到不少蔬菜瓜果,以及果树,在当地政府没有公开竞标前,这片荒地被附近乡镇村民占用着。
出事的地方是一座年久失修的石桥,现在已经塌了。
霍司谨带着兄妹几个来到塌了的石桥边:“当时出事时,石桥上站了八个附近村的村民,死了三个。因为赔偿等各种问题,家属们闹得很凶。”
这个问题霍司霖看过新闻,面色沉下来,慢慢往下说。
“家属们认为是政府联合我们霍家故意坑害他们,给他们下马威,吃人血馒头!”
事情发生已经快一个月了,这边很干净,没有任何阴气。
崽崽围着石桥附近转了一圈,手指点点能够触碰到的石桥桥头处只剩下半边脑袋的镇桥兽。
她感受到了镇桥兽的气息。
“趴蝮叔叔,你还好吗?”
镇桥兽只留下一丝神魂,似乎是为了告诉知晓阴阳的有缘人,和崽崽用神魂交流。
它原本心高气傲,不过一看来人,态度瞬间变了。
“哟!是崽崽小公主呀!现在地府都忙成这样了,人间出事,连崽崽你这么个小豆丁都派出来上班了?这在人间叫做雇佣童工,是犯法的,你那暴躁爸爸知道吗?”
崽崽忙摇头解释:“不是不是,崽崽是自己来的,和冥王爸爸没关系哟。是崽崽想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死了这么多人。”
镇桥兽叹口气:“还能因为什么,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都是那个叫谷兴博的龟孙子啊,阴招一茬接一茬,忽悠人把那些个村民都忽悠瘸了,还借的别人的名字,太阴损了!也不怕损阴德哦!”
崽崽转转乌黑的大眼珠:“谷兴博借的是不是霍沉令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