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妙眼神都亮了。
她特别乐于看见乔予被薄寒时狠狠抛弃的场面,这让她兴奋。
也只有在这一刻,她觉得乔予与她,对于薄寒时而言,并无任何不同。
薄寒时盯着周妙,目光寡漠残酷,话却是对乔予说的:“不杀你怎么换我们的儿子,一命换一命,予予,别怪我,我会让你死的足够值当。”
他喊着最亲密的名字,声音却冰冷的没有情绪,温柔又残忍。
……草。
原来即使深情专一如薄寒时,说着大沙比渣男语录的时候,也如此的……欠揍。
乔予配合无比,大概是入了戏,眼泪真的从眼角滚出来。
她带着哭腔恨恨道:“薄寒时,你有没有想过以后我们的儿子问起妈妈,你要怎么回答?”
薄寒时没所谓的轻笑一声说:“我会告诉他,他的母亲为了救他,牺牲了。我会跟他一起用一生来祭奠你。”
“……”
靠。
她想扇他耳光了。
薄寒时演的太真,别说是周妙,就连乔予都有片刻的心梗。
周妙看他们互相利用、互相痛恨对方,恨不得要将对方弄死,哪还有半点恩爱的模样,不由生出一丝报复的快。感来。
乔予越惨,她就越得意。
人在得意的时候,容易失态和忘形。
周妙眼底有不加掩饰的洋洋得意:“乔予,看清楚了吧,别太拿自己当回事,在薄寒时眼里,你也不过如此。你我并无不同。”
乔予凄凄惨惨的笑着:“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男人也一般坏。我早该觉悟的……”
周妙哈哈大笑起来:“晚了!薄寒时!杀了她!杀了她我就把孩子还给你!”
薄寒时冷冷扫了一眼乔予,和周妙谈判:“我可以杀了她,但我同样不信你,我怎么知道在我开枪以后,你还会不会把孩子给我?”
周妙显然放松了警惕,“不如你带着人质上来和我慢慢谈。”
薄寒时一口应下:“可以,不过让你旁边那个和我脸皮一样的家伙滚远点!”
周妙眉心一皱,“那不行!你想耍什么花招!”
薄寒时轻嗤:“不想耍什么花招,只是觉得他用了我的脸皮,看着膈应!”
周妙瞥一眼旁边的男人。
那男人没离开,只是撕掉了面具,露出真容来。
一个刀疤男,提醒道:“别上他们的当!”
乔予连忙可怜兮兮的叫唤:“薄寒时你勒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