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时丝毫不心虚,“心情不好,随便说的
事实也是如此。
“???”
这种事也能胡说?
乔予哭笑不得:“你知不知道因为你随便说的一句瘫了,南初坐夜班机从深市赶回来看陆之律,结果是个乌龙……”
她的话还没说完。
薄寒时忽然抬眸看她,眸光格外认真冷肃,打断她:“乔予,是不是现在对你来说,我是最无关紧要的?”
乔予被问愣住了。
薄寒时鲜少对她生气,他一向对她很包容,自从他们结婚后,也没发生过什么过夜的矛盾。
但薄隽行出生后,她的注意力有限,这一个月来,的确根本没关注过薄寒时。
她缓缓回味过来。
难怪他这一晚上,一直连名带姓的喊她。
乔予下意识就想反驳:“我没有
但是她的反驳很无力。
薄寒时很轻松的就推回去:“乔予,你知道我这个月在主卧睡了几天吗?”
“……几、几天?”
他沉着脸连名带姓一板一眼的叫她的时候,特严肃,特威严,乔予没来由的心虚。
薄寒时气笑了:“五天
乔予微微皱眉,努力回想,“有、有这么少吗?我怎么记得……”
“你记得什么?你记得薄隽行几点要喝奶,几点可能会哭醒,几点需要换尿不湿,我说过这些我来,可你不愿意,觉得我会欺负薄隽行。而关于我的一切,你不记得
乔予试图给自己找补,“你也知道一孕傻三年,我现在生完孩子记忆力不如从前,所以才……”
薄寒时冷冷拆穿她:“你昨晚做PP不是做的挺起劲?我帮你检查了一下,做的挺好,一个数据都不少,你记忆力没差
乔予到底是理亏,支吾道:“我承认,最近我的确对你有一点儿冷淡,但那是因为……”
薄寒时起身站起来,挺拔身影在她身前笼下一道黑影,有些压迫:“你确定只有一点儿?”
乔予硬着头皮,“嗯,再多一点儿?”
他还是那样不冷不热的看着她,质问:“是哪个小骗子说就算有了孩子,也要把夫妻关系放在第一位?”
“我……吗?”
她有说过这样的……话吗?
薄寒时:“不是你吗?”
乔予头皮一阵发麻,认输:“是我,我不对,我过分
他冷笑:“认错挺快,但这样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