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一会儿。
踏马的……关机了!!
还真是抱着老婆睡觉了??
南初哼笑:“我说吧,你单相思可以结束了,薄总真不爱你,陆总,别挣扎了,放弃吧,做小。三多不光彩
陆之律眉宇间渐渐染上烦躁,“扶我起来
“你身上还有伤口,不能乱动。你乖点,大少爷,也就几天,熬一熬很快过去了
陆之律无奈至极:“我尿床上好吗?”
南初:“……”
搞了半天,他想叫薄寒时过来,是想上洗手间?!
其实她能明白陆之律的顾忌。
他们虽然结婚三年,但除了床上交流之外,其实不算太熟。
上床能看见的东西,正常也不会觉得尴尬。
可在床下看见那东西,有一种说不清的奇怪和诡异的亲密。
要她扶他进洗手间,看着他站在马桶边……光是脑补一下那画面,南初就觉得尴尬到脚趾抠地。
似是有感应一般。
陆之律似乎也脑补到了那个画面,两人视线倏然在半空中交汇。
南初心跳一慌。
陆之律……竟也耳尖微微泛了红。
他一情场老油条,居然还会觉得不好意思。
南初轻咳一声:“你早说嘛,要是不习惯,我去找个男医生来帮你?”
她刚转身要去找人,陆之律一把扣住了她手腕。
男人沉思几秒说:“算了,床上什么没看过。找陌生男医生过来,更恶寒
南初:“……”
对陆之律来说,他很少有这种“不堪”的时候。
他向来习惯将自己藏的很深。
受伤住院,需要人扶着去洗手间,这种时候,对他来说,是失控的,甚至是不自在的。
薄寒时是他兄弟,他们从大一就认识,现在算起来,已经做了十来年的兄弟,对方最不堪、最狼狈、最没有姿态和风度的时刻,都见过。
可他和南初,在床上熟,下了床,实际上半生不熟。
他见过南初的狼狈,但南初,从未见过他的狼狈和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