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律……?”
她正要挣扎转身,身后的男人将脸埋在了她背上,嗓音低哑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走调:“别转身看我
在他既往的刻板印象里,无论是老爷子还是姜女士,他们或许是对他有高度期待的,但从未真正在意过他这个人本身。
可南初说的那些,是他从未见过的另一面。
胸腔里有隐隐的烧灼感,分不清什么滋味,慢慢发酵着,在理智和动容之间,反复拉扯。
一方面他不信老爷子和姜女士有多关心他这个人,可另一方面,南初在这点上并没有骗他的理由。
感觉到背后的男人似在平复起伏的情绪。
南初没说话,在过了好半晌后,她转身抱住了他,几乎是不由自主的闭上眼,吻住了他。
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陆之律的脆弱,以前从未有过。
安慰也好,其他目的也好……此刻,她清晰的感受着他的难过、压抑。
他坚信了很多年的东西,像是一块顽固不化的厚厚冰层,被人用力砸了块石头,石头并不大、也不重,却在厚冰层上砸出了一丝裂纹。
幽密车厢内,暧昧层层堆叠,轻易着了火。
最后,陆之律的大手,不轻不重地卡住了她的脖子,暴烈的吻下来:“南初,别当叛徒,我会护你
黑色库里南隐约轻晃。
……
车厢里暧昧气息不知持续了多久。
被一阵刺响铃声打破。
陆之律单手将外套盖在南初身上,另一手接了电话,嗓音是餍足之后的倦哑:“喂?”
是老宅打来的。
钟叔说:“少爷,老爷问你搁哪儿鬼混呢,他今天心情好,叫你带南小姐一起回来吃饭
陆之律眉眼恹恹的,轻嗤,“我是他的狗,他心情好了,就哟呵一声叫我回去吃饭,心情不好,就往我背上甩几拐杖是吧?”
“少爷,别这么说,你要是狗,老爷成什么了?训狗的?”
钟叔并非陆家的管家,而是手下。
年轻的时候,陪在陆老爷子身边也是一等一的人物,大杀四方。
他对陆之律说话,向来不客气,老爷子犀利严厉的口吻,传达的特别到位。
要是换了旁人传达……口吻多少也会温和一些。
陆之律笑了声:“可不是么,他老人家和熬鹰训狗的有什么区别。行了,晚上只要不是什么鸿门宴,我给他几分面子
钟叔:“少爷您脸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