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前一天,也就是明天。
薄寒时竟也不反驳,还赞同道:“那明天我送你去机场,你回南城好好陪严老和小相思过个年
那他呢?
是要留下来陪叶清禾过除夕呢?还是怕她留在帝都,会从叶清禾那边查出什么来?
这一晚,彼此心事重重,连做最亲密的事情时,乔予都在走神。
薄寒时刻意重了几分。
乔予眉心皱了皱,微微的痛意将游离的思绪拉回来。
她盯着他的眼睛,提醒他:“你之前答应过我,不会再隐瞒我任何事
薄寒时只低头吻她,嗓音含糊的轻应一声,将她吻的七荤八素。
最后扣着她的手,压在枕头上,攻城略地的彻底。
他垂眸看她脸上渐渐泛起的胭脂色,近乎逼问的姿态:“不管从前发生过什么事,你都会嫁给我,对不对?”
明明是询问,可这语气,仿佛她只要说半个“不”字,今晚就会被钉死在这张床上。
乔予纤细素白的锁骨剧烈敛缩,又沉沉的舒展下去。
过于凶横的节奏,让乔予呼吸急促到靠他渡气。
在沉浮晃动中,仿佛搁浅的美人鱼。
她几乎答不出话来,手指在他宽阔劲瘦的背脊,留下一道道抓痕。
他却强势到没有人性,在她耳边逼问到底:“予予,回答我,嫁不嫁?”
“……”
乔予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很重,咬出了两排充血的牙印。
后半夜,无论他怎么弄,她都像是心里存了脾气一样,压根不搭理他。
……
第二天一早。
薄寒时亲自送她去的机场,目送她进了候机室。
二十分钟后,乔予又从候机室出来,在机场门口叫了辆出租车,直奔叶清禾所在的那家疗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