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那年,阿星给我的回答是:会,一定会。
他跟我保证,我们一定会逃出去。
可我们失败了。
年少的我们,终究没有对抗资本的手腕和能力。
但这次,阿星说不逃了。
好,那就不逃了。
他们是我们的噩梦,我们,也能成为他们的噩梦。
“不逃了……”我捧着阿星的脸颊,吻了上去。
阿星抬手摁住我的脑袋,加深了那个吻……
我好像不太会接吻,不会换气,好像要窒息。
阿星轻轻吻着我的眼角,怜惜的擦掉我脸上的泪,呼吸灼热。“西西……我难受。”
他在征求我的意见。
如果我不同意,他不会碰我。
我想起来了……青春懵懂的时候,是荷尔蒙碰撞和爆发的年纪,我们也会像现在这样,尝试着接吻,感受着身体被欲望支配的感觉。
“两情相悦才是做……爱,一方强迫,那叫侵犯。”我记得,我曾经告诉过阿星,这种事情,必须经过对方同意。
那时候的阿星,似乎很容易被欲望支配。
但他可以克制。
为了程西,他可以克制自己的本能与欲望。
曾经的阿星,像是铁笼里的困兽,程西就是他唯一的信仰。
如果杀戮是野兽的本能,那为你对抗天性,是我爱你的证明。
“西西,有证。”阿星视线灼灼的看着我,好像在炫耀。
现在和当年不同了,那时候他们才刚成年,彼此没有对对方负责的能力,所以要拼命克制自己的欲望与本能。
但现在不一样,现在他们有结婚证了,做这种羞羞的事情是合法的。
我愣了一下,看着阿星,他天真又渴望的眼神发,仿佛能瞬间冲淡我心中所有的不安。
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抱紧他,信任他,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耳根有些泛红,我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疯的时候,我就已经坐在他腿上了。
他双手环抱着我的腰,姿势属实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