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到暖宝果真不再往里塞草药了,不免又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
——麻布袋装不下,就不会再采老夫的药了。
可谁知,想法刚落,就见上官子越安慰暖宝:“没关系,明天咱们再来。”
“好啊。”
“什么?!”
钟大夫脚下一软,险些栽倒在地。
——哎哟老天爷啊。
——听听听听!
——明天还来?
——合着这一位说的也不是人话啊!
“少庄主,您这……”
“钟老,怎么了?”
上官子越目光扫向钟大夫,淡淡问了句。
钟大夫一哆嗦,连忙摇头:“没……没事儿。”
“没事儿就好。”
上官子越轻轻点头,便不再搭理钟大夫,而是唤人过来扛麻布袋。
钟大夫心里苦啊。
他敢说有事儿吗?
就自家少庄主那眼神,那语气。
呵呵。
明明问的是‘你怎么了’,可他总觉得,对方是问他‘你有意见’?
意见?
他可不敢有。
要知道,不光灵剑山、灵泉山、青陵山等山,就是这灵剑山地界,都是上官家的,更别提这一片药材了。
别瞧着他是灵剑山庄的大夫,在山庄里有着颇高的地位,连庄主的小儿子都敢骂。
可真正论起来啊,他们钟家人,其实还是上官家的奴仆呢。
只是上官家的人外冷内热,对自己人素来尊重且信任,也不喜搞卖身契那一套。
再加上钟家世代从医,为灵剑山庄做过不少贡献,所以他们祖祖辈辈才能在山庄里有如此地位。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钟家从医,不也是上官家培养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