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你看到没有,六小姐越来越疯癫燥怒了。长此以往,有损心脉,你也是学医的人,不用我说肯定也见过那些燥怒的人气的心胆破裂最后死的。而且,这种疯病不治疗的话,发病的频率会越来越高,到最后,就全然疯癫,完全没有半点正常时候。等那时再来干预,那就为时已晚。”
陆鹤当然知道!
他就是知道,才把脸面收起,来找她的。
因为他知道药王的厉害。
“我……”
“啪啦”!
陆鹤还没有说完,就看见瓷盏砸过来,他没有半点犹豫,转身就替云姒挡了。
锋利的瓷渣划破他的额角,瞬间开始流血。
“陆鹤!”云姒知道陆鹤是个实在又本分的人。
但是这一挡,也依旧叫云姒诧异无比。
“师父!”陆鹤转身推开云姒,迎着砸过来的东西,上去就抱住想要冲出去的六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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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心为“师父”,怕她伤了除了他之外的人,别人会怪她。
到时候,她又后悔自责心痛,对她的病情,更没有益处。
“师父,你伤我没有事,我不怪你。你听话,冷静点。治好了之后,我们就能跟从前一样了。”
“快别说了,得先把她捆上!”云姒看着挣扎的厉害的六小姐。
陆鹤紧紧地抱着不断挣扎大叫的六小姐,急忙阻止:“不能捆,她的……”
“绳子来喽!”东陵初阙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开去找小二拿绳子的,陆鹤话还没有说完,她就冲了上来。
“放开我,我没病!”
六小姐看着那根绳子快要气疯了。
她万万没想到,这蠢货会这么蠢,居然帮着别人整自己。
收得这是什么烂徒弟!
“我来也帮忙!”云姒这会儿忽然觉得东陵初阙给自己吃的药来效果了。
她也不手软头晕了!
撸起袖子,直接就上去。
东陵初阙还是有些害怕的,所以绑的时候,双手死死的抓着绳头,脚蹬在床上,龇牙咧嘴地扯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