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佑也是无奈,当即脱了被血污脏的袍子,一边换新的,一边嘟囔道:“女人就是麻烦。但愿她们能走得快些了!”
“多谢道爷!”叶青青和莺红连忙都背过身去,千恩万谢,欢喜不已。
陈玉璋忽然又问起来:“不死,你方才说灵应大师自己收藏的罪证是什么东西?我去找来看看。”
陈天佑道:“是十几条女人的亵裤,藏在他自己的僧舍里,叔叔去找吧。”
陈玉璋:“。。。。。。”
尴尬之余,他暗暗骂道:“这淫棍是真的变态!”
“对了叔,你说那厮收藏这些东西干什么?”陈天佑换好了新道袍,若有所思的问道:“难道女人的跟男人的还有什么不一样?”说罢,他还看了看叶青青和莺红,臊的人家主仆二人低头不语,好一阵脸红。
“咳咳~~~”陈玉璋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别胡思乱想了,没有什么不一样的,你快去快回,我在寺里等你!”
“哦~~”
陈天佑便护送着叶青青和莺红出寺下山去了。
陈玉璋感慨不已,自己一个糙汉子,带娃可真不容易,从小只教给了天佑“万恶淫为首”、“色字头上一把刀”、“坐怀不乱”等道理,可具体什么是淫,什么是好色,也就是男女之事的真正奥秘,他没好意思教育,以至于天佑如今长大大小伙了,其实还有很多事情是不甚懂的,得想个合适的办法,再好好教导教导孩子啊。
——
“小道爷,你叫不死?刚才听那个老道爷这么称呼你呢。”
出岛的路上,莺红显得很兴奋,一路上“叽叽喳喳”对陈天佑问个不停。
“是的,贫道法号不死道人。”
“真有意思。老道爷是你叔叔?”
“嗯。”
“亲叔叔?”
“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