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波凌嘀咕道:“又笑又哭,想做媳妇;又哭又笑,媳妇驾到。她就对你又笑又哭,又哭又笑的,是不是想做你媳妇?”
陈天默嘴角一咧:“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歪词儿?可别乱说,我和齐小姐就是朋友,很纯洁的那种。”
蒋波凌腹诽道:“就冲你想帮人家揉腚,就不纯洁。”
谢良佐引着他们一路走向别院的刑房,齐振林在那里等着他们呢。
彭九善自然也在。
刚进别院,陈天默便听见了彭九善的哀求声:
“大帅,看在兄弟多年追随您的份儿上,就不能饶我这一次吗?”
“您只要不杀我,要我做什么都行啊!我给您牵马坠蹬,肝脑涂地!”
“大帅啊,我真的没有打算背叛您,都是张云飞撺掇的啊!”
“燕东山跟我写信,我压根就没有回他!”
“大帅啊,大哥!兄弟真的知道错了啊!您说句话呀!”
“。。。。。。”
陈天默进屋的时候,看见彭九善五花大绑,跪在地上,齐振林则大咧咧的坐在椅子里,手里捧着一份报纸,假装在看,其实都拿翻了。
另有几个下士持枪守在旁边。
“大帅,陈先生到了。”谢良佐禀告道。
“哦~~天默兄弟来了啊。”
齐振林把报纸一丢,起身相迎,笑哈哈的搂住陈天默的肩膀,竖着大拇指赞叹道:“兄弟的计策真好使!天不亮,这王八蛋就被手底下的人给绑来了!咱基本上没费一兵一卒!十三师全须全尾,还是老子的!”
陈天默笑道:“全赖大帅调度得法,指挥有方!正所谓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大帅有古代良将之风啊!”
“你这小子,夸人都夸得比别人舒服!”齐振林笑了一阵,把目光移向陈天默背后的蒋波凌,问道:“他就是你说的那位兄弟?”
陈天默“嗯”了一声,回顾道:“波凌,这就是咱们中州省的都督,齐大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