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不是你的错,你不必为了别人的恶毒居心而道歉。
裴云之将人抱到了腿上,口中说着没关系,脸却迈进了她的胸口:只是下一次,能不能通知我一声我很担心。
阮锦宁心中一软,反手揽住他的头,轻抚着他柔顺的墨色长发:事发突然……
本想说点什么粉饰太平,但转念一想,好像没什么好粉饰的,她轻咳一声:主要是被赶鸭子上架了。
那人只在她胸口喷洒热气,一句话也不说。
阮锦宁有点儿心虚:我答应你,再有下次,绝对不会冲动,也不会自作主张了,好不好
嗯……
那人应了一声,只是声音明显不对。
察觉到这人似乎动了不该动的念头,阮锦宁嘴角一抽,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没个正行!
她都说了她身上涂了毒粉,这人怎么就不怕死呢
咳……
裴云之摸摸鼻子。
他也不想。
不是他不争气,而是娘子太美好。
再说,轱辘辘的马车上,女子乖巧地坐在自己的怀里,如此美景,他若没有反应,那才是不正常。
他并不觉得这是什么丢人的事情,甚至想解锁个新场景。
阮锦宁虽然不是老司机,却到底不是真正的十几岁小姑娘,上学的时候,舍友们好奇男女之间那档子事,也曾经找过不少教育片来探讨技巧。
她身为宿舍的一员,自然不可能特立独行,就跟着探讨了一下。
然后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有一段时间,她看到什么厨房、汽车、阳台、沙发甚至是野外的草地,都觉得这些东西有些不对劲。
她也明白,这些东西都是无辜的,是她内心颜色变了,所以才会看什么都是黄的。
后来随着学业越来越重,工作后的工作强度也越来越大,她也就没有心思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了。
不行。在某人贴过来的瞬间,阮锦宁无情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