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两百多年前,村里就有献祭的习俗。
不仅有女人,还有壮年男子。
言传献祭的家庭会得到山神的庇护,风调雨顺事事如意。
前年二狗家祭祀了自家母亲,据说在山里挖到了百年血灵芝。
去年翠花家祭祀小儿子,家里的快干枯而死的庄稼,得到了甘霖死而后生,还买了个好价钱。
我家求什么我也并不清楚,也许只是为了让家里少一口人吃饭罢了。
自从被关了那日,直至今日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
好像我被世界孤立,这里是界外一域。
饥饿感与脱水感充斥着大脑神经,此刻的我已经快要晕了过去。
身上的她为了保存体力更是没有发出一丝动静。
我像静默的羔羊等着被宰,表面波澜不惊,其实心里汹涌澎湃。
随着【啪】的一声,锁掉落在地上了。
我爸利落的将我的嘴里塞了脏抹布。
见我没有反抗,动作也慢了下来。
嘴里絮叨的说着【阿文不要怪我,谁叫你在我们吴家是个女孩子。】
【下辈子投个好胎,投个男胎。】
回答他的是一阵空气,因为哀莫大于心死,如果真的活下来了,我们之间的恩怨再重新清算。
夜里他们将我换上祭祀特殊的衣服,并在昏暗的房里,点上一盏长明灯。
多可笑明明大家都知道死是定局还点上一盏灯为你祈福。
表面上的仁义也会获得一个好名声【你看他们对自己的女儿也是不舍得的。】
半夜三更时刻就来了几个人,颂文念经叽里呱啦的我也听不懂。
肚子上的人突然大声嚷嚷着【烦死了,真想把这些人的嘴用针缝上。】
陌生的声音传入,我的嘴也是闭住的,周围的人心慌极了,四处张望着。
我表现的太淡定了,大家也不怀疑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