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肇拧眉,暗忖片刻,忽然道:
“夫人,我有一次撞到宁管家去少爷屋里送汤药,说是给白小姐喝的。几番打听才知道,原来每次少爷都不做措施,事后,都是让白小姐服药避孕。
那药,一直都是宁管家保管,每次,都是宁管家亲自熬制,不经别人的手。”
“我说么,惊寒对那丫头,不过面子工程,新鲜劲儿没过去罢了。”
闻言,黎曼芬阴沉的面色稍有好转,一声冷笑,“若真疼她,他就会做措施,怎么舍得给自己心爱的女人一碗碗灌那种苦药?
不过如此谨慎,细致,倒是惊寒的作风。”
秦肇压低嗓音,“兴许,可以在药上做点文章。”
黎曼芬微眯眼眸,指尖往男人坚硬的胸膛上点了点:
“做得干净一点。”
。。。。。。
这一夜,厉惊寒虽然没有对她予取予求,但也给她磨得魂丢了半个。
她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兴许只是内心邪念作祟,想用这种方法折磨她,羞辱她。
可身体的餍足,强烈的感觉,却骗不了自己。
“白簌,无论你嘴巴多硬都没用,你身子太诚实了。”
厉惊寒凤眸水光潋滟,站在床尾睨她,“再下去,我怕你晕过去。”
“我是正常女人。。。。。。也有正常需求。”
白簌的声色,尾音绵软,已不受她的控制,“更何况,生理反应。。。。。。又不等于心理反应。
否则,外面的嫖客找小姐,怕不是要见一个爱一个。”
“白簌——!”
厉惊寒眉骨狠跳,要不是见她真不行了,他真想再欺负她一回,“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