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白簌美眸一瞠,急得眼尖泛红,“厉惊寒,你太过分了!朝令夕改,出尔反尔,做人不能太无耻了!”
“我无耻?”
厉惊寒轻挑薄唇,掸了掸裤脚,“你为了区区五百万,坐在那儿任我妈羞辱,你就知廉耻了?”
“我从来都是这副唯利是图的嘴脸,你头一天认识我吗?再说,被你妈数落,最起码能拿到钱。跟你耗着,我能得到什么?”
白簌反唇相讥,“我只能得到一顶发光的绿帽子。”
厉惊寒眸色变了又变,腮骨紧咬着,只觉这女人自打动了离婚这念头后,真是越来越欠收拾了!
“白簌,你当真就这么想离婚?”
“你不想?”她反问。
男人一股躁郁闷在胸腔,嗓音抑着暗哑:
“想。”
白簌盈盈挽唇,眉眼勾着一丝惊心动魄的妖冶:
“我比你,更想。”
厉惊寒半阖狭眸,嚓地一声打火机迸出火苗,燃了烟,也燃了她。
以前的白簌,过分的乖觉温驯,唯唯诺诺,穿着衣服的时候没有半分情致。
而今,她就像换了个人,如同冷艳而锋利的玫瑰,竟激起他想要征服的冲动。
他认为,这与爱无关。
他只是想要锁住她,要她低头、服软、求饶。。。。。。
一如无数个夜她绽放在他身下。他不想让她畅快,这是她的报应。
“奶奶要回来了。”他吞云吐雾。
白簌微怔,语气却冷漠,“跟我有什么关系。”
“奶奶虽然从不过问集团事务,但爷爷过世后,手里的股份却全部由她继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