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桀跟厉惊寒从小玩到大,他明显感觉这活爹是带着气来的。
毫不夸张地说,把他拉去非洲挖煤,去印度打靶,都没男人此刻的目光让他觉得骇人。
“寒,你怎么了?”
楚汐月娇滴滴地问,“你和阿桀生气了?你们是多年兄弟了,有话好好说何必动肝火。。。。。。”
“不干你的事。”
厉惊寒声色虽柔和,但说出口的话却扎人,“你先出去。”
楚汐月郁闷又不甘,只能磨磨蹭蹭地出了办公室。
她站在门口,眼珠一转,正要趴门偷听,一道冷冷的声音刺过来:
“楚小姐,您在做什么?”
楚汐月慌得差点儿没犯了病,看着邢言走过来,露出人畜无害的表情:
“啊。。。。。。邢秘书,我。。。。。。我有点事找寒,所以想在这儿等他。”
“不好意思,楚小姐。既然我站在这里,那肯定是有些话,不方便外人听了。”邢言门把得死死的,像个门神。
“外人?我和寒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是跟他最亲近的人。我怎么会是外人?”楚汐月有些急了。
“楚小姐要跟厉总最亲近,那我家太太算什么?”邢言睨着她反问。
楚汐月一噎。
“这话,我听听也就算了,可别让旁人听见。厉总是个大男人,又有权有势,那些飞短流长就当苍蝇嗡嗡,过去就算了。
可是楚小姐才刚出道,又孤身在海城闯荡,不顾名声不行吧。要知道这种绯闻里,受伤最深的,可永远都是女孩子。”
邢言不再看她,开启飞行模式。
楚汐月目光阴冷地剜了他一眼,只好转身离去。
办公室里没开冷气,空气却冷得能结冰坨。
厉惊寒从怀中摸出烟盒,抽出一根叼在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