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厉总您该叫厉害才对,这收集证据的能力比我们检方都强!真是打瞌睡就来枕头,我们最近还正想查彭氏呢。
您给的很充足啊,我就没办过这么富裕的案子。谢谢啊!”
“从我认识你到现在,你的话,就没变过。”
厉惊寒漫不经心地抚了抚一丝不苟的袖管,目光耐人寻味,“每次我给你的,刚好都是你要查的。看来你们反贪局局长的位置,该我来坐。”
“您神机妙算嘛。”
滕新不禁诧异,“不过厉总,彭氏虽然仗着祖上的庇护,有了如今的一份家业,但与树大根深,如日中天的厉氏集团相比,就是小卡拉米。何必劳动您这尊大佛出手?”
厉惊寒不愿回答这问题,奈何邢言成了嘴替:
“姓彭的欺负了我家太太,厉总岂能轻纵?”
男人冷冷剜了邢言一眼,邢言顿觉后脑勺阴风阵阵。
“啊,厉总您与太太真是伉俪情深呐!既然涉及太太,那这案子,我务必一查到底,咬牙切齿地办!”滕新收起嬉皮笑脸,有了几分严肃。
厉惊寒目视前方,显露淡蓝青筋的手探入西装里怀,抽出张银行卡递给他:
“你应得的。”
“您对我有恩,当年我被人陷害贬到边陲小镇,险些一辈子仕途葬送。要不是您指点我,让我去查王局长受贿违纪,打了一只大老虎,我也不可能有机会再回海城最高检。
我报答您都报答不完,还收钱,我还是个人啦?”
说完,滕新便开门下车。
“你以前只喝中杯,现在换大杯了?”厉惊寒落下车窗,淡淡开腔。
“啊,中杯太小,不解嘎!”
男人收回视线,升起车窗:
“少喝点吧。听说,可乐能用来刷马桶。”
滕新:“。。。。。。。。。。。。”
这件事落实后,邢言一脸愉悦地诘问:
“厉总,接下来您去哪儿?回集团,还是回德奥?”
“去,D。KING娱乐公司。”
厉惊寒幽幽掀眸,一片猩红炸开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