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白簌清滢的眸亮如秋水:
“怎么,楚汐月不能满足你?”
“说实话,这方面,她不如你。”
厉惊寒微眯着狭长的眸子,声色沙哑懒倦,“汐月太矜持,太内敛。还是你更对我口味。”
白簌眼尖染上薄红,羞耻地紧紧攥拳。
看来,他们做过了。
不做,哪儿有比较?
什么帮她纾解,都是他满足私欲的借口!
“软不过学舞蹈的,再说了,人的潜力重在开发。加把劲啊,厉总。”
白簌头也不回地转身,只留一句冰冷的话在他耳边回响,“周四,民政局见。谁不来,谁是狗。”
砰地一声巨响,房门被摔上。
厉惊寒心底一股躁郁翻涌上来,身躯气得发颤,紧扣的齿关咯咯作响。
不多时,邢言敲门匆匆进来,担忧地问:
“厉总,白小姐回去了,真的没关系吗?我看她脸色很差,走路还直打晃呢!”
“是她自己不知好歹,这种女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忽然,厉惊寒眼前天旋地转地一震,已经很久没复发的后脑伤疤处像被揭开了一样再度痛了起来。
“邢言……给我药!”他痛得额头全是虚汗,呼吸不稳。
邢言大惊失色,忙从怀中掏出药瓶,倒出药片递到他面前:
“厉总,我给您倒水去!”
“不用……”厉惊寒夺过药片,迫不及待地吞下。
半晌,他头痛缓解,被邢言搀扶着坐在沙发上。
“厉总,您是不是最近太累了?自从您和太太结婚后,您的头疾好久都没复发了,怎么今天又犯了呢?”
虽然厉惊寒很久都没发作,但邢言根本不敢怠慢,身上常年备药。不发作还好,一旦发作身边无药,那真是麻烦事。
“我不知道。”
厉惊寒蹙眉揉着一跳一跳的太阳穴,突然,他双目一睁,自言自语:
“不要……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