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
白簌眼底愤恨剧烈一颤,“是她寡廉鲜耻,知三当三,放在古代她都该浸猪笼!
让我道歉,死都不可能!”
闻言,男人薄唇一哂。
“这个时候,想起用厉太太的名分给自己挽尊了?白簌,你太狡猾了。”昏暗中,厉惊寒凤眸闪着令她心悸的暗光。
“我不是厉太太。我守护的是我作为白簌的尊严!”白簌用力别开发烫的脸。
他手指划过她唇角,抹出一道羞耻的红。
“你的尊严是什么?”厉惊寒强悍的身躯覆着她,令她快透不过气。
矜贵高傲的厉公子,目下无尘,惜字如金。
这样下流不经的一面,只在她面前。
“厉惊寒。。。。。。那晚是你在强迫我!”白簌心底羞愤与苦涩交织,杏眸又红一寸。
“享受的样子,装不出来。”
厉惊寒眉目低敛,薄唇冷谑扯动,“这件衣服,也是厉家给你的吧。既然想跟我撇得干干净净,那就别穿着厉太太的衣服,在外人面前心安理得地以厉太太自居。
白簌,别太没骨气了。”
白簌骨节泛白的十指攥着裙摆,心底的痛楚一层一层地漫溢开。
这件衣服,是她刚进厉家那年,爷爷给她置办的。
不是什么高定奢侈品,而是爷爷找最信任的裁缝,找最好的面料为她量身定做的。
她很喜欢,所以离开德奥时也就带走了。
当初,她进厉家时只带了简薄的行李,也没有一件穿得上台面的衣裳。
是爷爷心疼她,给她从头到脚置办了行头,才让她看起来,有点千金小姐的样子。
现在,这却成了厉惊寒嘲弄她的把柄。
他随手送白月光几百万的镯子,她穿一件衣服,他却百般刁难。
云泥之别,锥心刺骨。
“是啊,厉总说得对。”白簌妄自菲薄地笑着,颤抖的手一颗一颗去解衣襟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