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拆家,你拆楼。厉总比哈士奇厉害。】
白簌短信回得十分嚣张,心里却七上八下。
地下室没窗户,她也看不到厉惊寒是不是真的在外面,是不是在诈她。
消息发过去后,白簌火速关机,就像再晚关一秒手机就会爆炸。
她刚准备吃药,敲门声响起。
白簌心中警铃大作,但门外传来的却是房东大婶儿的声音:
“白小姐?开一下门。”
白簌放轻脚步走到门口,礼貌地问:“什么事?”
“这不最近入秋雨季要来了,地下室容易渗水,我来看看防水做得怎么样。”
她思忖了一下,咔嚓一声推开了门。
突然,一只修长的手猛地扒住了门边,随即一道身影长驱直入:
“太太,晚上好。”邢言面带微笑。
白簌心脏狂跳,死命摁住门板想关上,却已经来不及——
熟悉的雪后松木清冽的香气扑面而来,饱满的温莎结,横在领口的蓝宝石领针在她错愕的眸底闪烁幽幽冷光。
“白簌,我的话你都敢忤逆,你找死吗?”男人齿关咬着,喉音怒意明显。
白簌胸腔窒闷,咬破了唇内软肉。
再看房东大婶,正站在楼道里两眼放光,兴奋地数着一沓子钞票呢!
“厉惊寒,你这是私闯民宅,小心我报警!”白簌莹润脸颊急出两片红晕。
砰地一声,门关上了。
邢言守在外面,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
“报吧。”厉惊寒不屑地挑眉,“到时候我把结婚证拍警察脸上,看他们怎么判我。”
“无耻。。。。。。!”白簌眼底泛起愤然的水雾。
男人冷眼环视四周,手指横在鼻翼下,似是怕底层的气息污染了他。
这透出嫌恶的小动作刺痛了白簌的眼睛。
她咬紧牙关,刚想推他出去,细腕却被他的大手狠狠扼住:
“这到底是狗窝,还是猪圈?白簌,你离开了我,真是低贱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