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绣要离婚,溥仪都没办法,他能拿我怎样?”
苏巧心黑亮的眸子一瞠,“溥仪是傀儡,你家狗男人。。。。。。可是真天子啊。”
“狗天子,真昏君!”
又聊了一会儿,白簌借口去洗手间服药。
不知是脑瘤发作,还是,厉惊寒下午撞得她太狠。
刚走出没多远,她突然头晕,险些跌倒。
白簌管服务生要了杯温水,匆匆将准备好的药塞进嘴里。
她一口气喝光了整杯水,视线才逐渐清明。
想起自己的病,想起母亲和弟弟,想起婚内肆无忌惮宠着旧爱的厉惊寒。
灌入咽喉的水仿佛化成了尖锐的冰凌,在她脏腑之间翻搅剜割。
平复了一会儿,白簌才迈着沉重的步子往回走。
就在这时,白歆芷的经纪人周雯与友人说笑着走过来。
周雯神情一顿,敏锐地捕捉到了白簌的身影。
那丫头身量窈窕,姿态优美,尤其是那不堪一折的蚂蚁腰,放眼整个海城都无人能与之媲美的纤细。
“簌簌,你快点吃呀,再不吃牛都投胎啦!”苏巧心见白簌回来,连声催促。
白簌强颜欢笑,忍住药物带来的胃部刺激,勉强吃了几口。
“簌簌,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真和厉惊寒离婚了,以后你打算怎么生活呢?”
苏巧心眉心笼起愁绪,她曾吃尽了讨生活的苦,实在不忍看到最好的朋友为生计奔波劳碌,陷入困顿,“我攒了点私房钱,如果你有困难一定要告诉我,我支援你。”
白簌欣慰地笑着,连忙摇头,“你的钱都是留给我干闺女的嫁妆,轻易不要动。
等我顺利离婚后,我会在电视台里找找机会。毕竟给白西八当了几年的替唱,你姐妹儿我实力毋庸置疑,开嗓惊艳全球。不愁找不到赚钱的机会。”
“白西八”这个绰号,还是苏巧心给起的。
她总说白歆芷矫揉造作的伪装下,其实就是个走路外八,讲话西八的臭流氓子!
此刻,一墙之隔——
周雯鬼鬼祟祟藏在隔壁隔间里,撅着腚,耳朵贴着墙,将她们的对话偷听了个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