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全场皆惊。
“不会吧?我记得魏家曾经有人死于悍匪强盗之手,他们对此深恶痛绝。”
“那窝贼人不是被魏靖恒亲自带兵屠尽了吗?”
“魏家再不济,也不会跟贼匪勾结吧。”
众臣都对这一说法很质疑。
魏靖恒仿佛看到了希望,赶忙附和着道:“我为剿匪,身上三十多处伤口。”
“又怎能和贼匪勾结?”
“你这个喜欢泼脏水的妖女!如若没有真凭实据,那可是欺君之罪!”
“到时候人头落地,别怪我没提醒你。”
因为他平时做事谨小慎微,从来不拖泥带水,自认为当天并没有留下任何马脚,所以才会如此有底气。
“呵呵呵!”
我笑了笑,从鞋底拿出一封信,双手奉给圣上。
“放肆!”
“藏在鞋底的信,满是污秽,简直玷污龙瞳!”
魏靖恒又抓住我一个把柄,开始歇斯底里的怒怼。
“无妨。”
圣上是千古明君,没有听信魏靖恒那套,摆摆手道:“把信给朕。”
“遵命。”
太监点点头,从我手中接过信,稍微甩了甩,确定没夹着别的东西,这才递到圣上手里。
圣上一边看,我一边继续揭自己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