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略有些怀疑的问苏皓:“你别是在故弄玄虚吓唬我们吧?真有这种事?可是昨天你也没提起啊!”
“昨天我也没看见她戴着这条玉坠。”苏皓耸了耸肩膀,无语道。
“你昨天没戴吗?”双儿有些意外的问柏任真道。
柏任真点了点头:“昨天出门匆忙,忘记带了。”
“可是苏先生,这东西怎么会有问题呢?这是我爸送我的!”
柏任真紧握着手中的玉观音,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自己的亲爹难道还能害自己不成?
“你爸可能也不知道这玉坠有问题吧。”苏皓想了想道。
“我爸是在正规商家手里买到的玉坠,不应该出问题的。”
柏任真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过这么离谱的事情,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
“我没必要拿这种事情耍你,你要是实在不信的话就继续带着呗,反正以我的实力,就算你真的病入膏肓了,也还有机会能活过来,试一试倒也无妨。”
苏皓轻描淡写地说着,一句话可把柏任真给气得不轻。
这可是关乎自己性命的大事,哪能像苏皓说的这么胡来呢?
不过从苏皓的语气来看,这玉坠应该是真的有问题。
柏任真迟疑片刻,到底还是不敢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
双儿话锋一转:“苏皓,现在只要阿真不戴这个玉坠,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了是吧?她的身体可以恢复健康吗?”
“不戴玉坠只是避开诅咒之力,但煞气还在,以前的那些煞气已经进入了柏任真的四肢百骸,如果不想办法把那些煞气排出来的话,长此以往,她的身体仍然会逐渐溃败。”
柏任真狐狸似的眯起了双眸,问道:“那怎么才能让煞气排出呢?难道要你渡给我一些紫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