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辞比他弱又如何?
人家身心干净,也能为了孟星鸾放弃所有。
单凭这点,沈确就输的彻彻底底。
网上都说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便是贞洁。
他没了。
谢宴辞有。
沈确感到无比的痛苦。
年少时压抑的喜欢在此刻尽数爆发,他克制的掐紧手,浑身颤抖。
孟星鸾看出了他的异常。
没多问,而是主动给男人让出了空间。
女人退出病房,暂时坐在了走廊外的长椅上。
电话拨出未接通。
谢宴辞……
到底在干什么?
……
*
与此同时。
季迟战战兢兢的看着从昏迷中醒过来的男人,差点喜极而泣。
“哥,你终于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我就要去负荆请罪了!”
昏暗的环境里,躺在一张薄薄垫子上的谢宴辞缓缓睁开了眼。
头顶是老式的吊灯,他眯着眼睛适应着突如其来的光线。
头痛难忍。
谢宴辞闷哼了一声,借着季迟伸过来的手缓缓的坐了起来。
“几点了?”
“十二点了……哥你昏迷了好多个小时,我差点以为你没了
季迟现在想起来都还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