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漆黑空洞的像极了没有生命力的木偶。
“鸾鸾?”
谢宴辞紧张的蜷曲起手指,睫毛轻颤。
整个人无辜的像极了别人口中的小白花。
他装的。
孟星鸾看破不说破。
她眼中浮现出一丝戏谑的神色,接着,她的手指顺着喉结一路往下。
温凉的指尖所过之处都带起一股酥麻的痒意。
谢宴辞闷哼了一声,耳尖红的吓人。
“这里难受吗?”
“鸾鸾,我……”
“还是这里难受?”
孟星鸾存心在逗弄他,语调循循善诱,末梢带着勾子,让人根本招架不住。
男人青涩敏感的反应深得她心。
在指尖触及到谢宴辞腰间的刹那,她的手指被男人紧紧抓住。
“鸾鸾,痒
谢宴辞的喉结上下滚动,‘痒’字的末梢似乎带着小钩子,勾的人心痒痒。
孟星鸾低低的笑出了声。
男人心跳如擂,面红耳赤。
“怎么,是我摸的你不舒服吗?”
几个字充满了很多歧义,谢宴辞的眼睛看不见,但听觉却变得异常敏锐起来。
这句话仿佛是女人贴在他耳边说的。
谢宴辞心痒难耐。
喉咙一阵干涸,掌心的温度滚烫。
他哑声回答道:“舒服……”
孟星鸾就算什么也不做,对他也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偏偏对方现在刻意勾着他……
是男人都忍不了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