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恼羞成怒,想了想从被子里钻出来,反问:“夫君不是向来不近女色吗,怎么会懂得这么多的花样?”
江云飞理直气壮的说:“我怕会弄伤你,特意买了几本避火图来看。”
不止避火图,私下他还询问过大夫,万一没有控制住,还准备了药膏补救。
花容哑然,感觉江云飞在她心里的形象从刚正不阿的君子变成了经验老道的大尾巴狼。
她想再躲回被窝里,被江云飞挖了出来。
肌肤再次相贴,花容脑中警铃大作,然后便听到江云飞说:“再来一次,刚刚时间太短了。”
一炷香的时间哪里短了?
花容腹诽,撒着娇说:“夫君很厉害,时间一点儿也不短,我现在好累。”
江云飞不为所动。
“我出力,累不着你。”
“可是……”
没给花容抗议的机会,江云飞直接把她又拽入欲望之渊。
第二日,花容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身子被清理过,还给她穿上了里衣里裤,床单和被褥也都换过。
阳光透过纱窗洒进来,屋里亮堂堂的,有种岁月安好的静谧。
花容懒洋洋的不想动,望着床帐出神,这时江云飞关切的声音响起:“怎么了,可是觉得哪里不舒服?”
昨晚的缠绵瞬间涌入脑海,花容不自觉避开目光,怕江云飞食髓知味,今晚又接着折腾,煞有其事的说:“腰好像有点疼。”
江云飞立刻走到床边坐下,大掌伸进被子里,力道适中的揉起来。
他是真的很会揉,花容不由得闭上眼睛享受。
江云飞细细观察着她的表情,确定她没什么大碍,放下心来,诚恳的说:“昨夜是我太放纵了,你放心,以后我会有分寸的,你若不喜,我们也可以继续像以前那样相处,不必勉强。”
说到最后,江云飞的语气有些落寞,好像被花容嫌弃了。
花容顿时心软,立刻说:“我没有不喜,也不觉得勉强。”
“那夫人可觉得舒服?”
“……”
花容抓起枕头砸向江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