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都没关系,咱两再唠唠啊,急什么!”白夙幸灾乐祸的看着消失在夜色的小白。
这时,柜子上一团黑影跃了下来。
稀疏的月色下,小黑的每一条身线都完美而冷冽,尤其那一双漆黑如夜的眸子,简直就是黑夜里最尊贵的王者。
“下次,不许逗她!”
小黑盯着白夙开口,淡漠而冰冷的声音根本不容反驳,随即也跃出窗子,离开了。
白夙:“~~”
她造了什么孽,要吃一嘴猫粮。
“枭,绝!”白夙用力的戳方枕。
~~
此时,边关。
主帐。
油灯将帐内照的通明,枭绝正坐着写信,只见他剑眉紧锁,可刚落了笔写了两字,一掌就把纸揉碎了扔在地上。
只见地上竟满是一个个纸团子,都没个正经落脚之处。
蓦然,枭绝仰靠在木椅上,冷峻的脸上笼罩着深切的烦躁和郁结,再加上那狰狞横着的刀疤,整个人阴郁的不行。
不行!
他可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该想的应该是国家大事,天下是否太平,怎么能为了这么点草药,为了白夙救了枭海的事耿耿于怀。
对!
他应该大度。
枭绝重新起身,拿笔写:
夙夙
枭海的喘咳难治,不知你当时用的何种法子救了他,我略有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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