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您以后有机会再来庄子上玩儿的时候,也把它带上,让它回来撒撒欢儿就好了。”
晴天立刻就听懂了孟钰的意思,怜爱地摸了摸飞雪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你爹娘都出去干活了呀?
“这么说来,你比庆刚叔家的荣旭哥哥和荣安弟弟还可怜。
“他们两个的娘出去干活了一直不在家,但是庆刚叔叔还留在家里照顾他们。
“既然这样,那你就跟我们回城去好不好?
“回到城里之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飞雪听了这话,又低头用鼻子碰了碰晴天的额头。
它的气息喷在晴天脸上,弄得她有些痒痒的,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
旁边的三个人却都已经看傻了。
虽说飞雪的性情真的很温顺,但是马匹一般也不是这么轻易就会跟刚认识的陌生人十分亲近的动物。
“看来晴天是真的很招动物喜欢啊!”孟钰感慨道。
“家里的红点儿和狍子也都喜欢跟着她,啸夜就更不必说了,如今又多了个飞雪。”
孟钰说着用胳膊肘碰了碰一旁闷不吭声的石雷道:“你猜,这次晴天姑娘把飞雪带回去,啸夜会不会吃味啊?”
石雷闻言皱眉:“啸夜再聪明也不过是条狗,不至于吧!”
孟钰一听立刻道:“那咱们两个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石雷有些警惕地问。
毕竟根据以往的经验,孟钰每次这样说的时候,基本都是憋着坏呢!
两个人都不知打了多少次赌了,自己好像一次都没有赢过。
“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坑你!”孟钰笑着说,“就赌一坛好酒如何?”
“我就知道你没憋着好屁!”石雷听了顿时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老爷子过年赏给咱俩的酒,你已经喝完了是不是?
“现在又开始惦记我的了?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今年过年的时候,岑老赏给石雷和孟钰一人一坛他自己酿的酒。
孟钰是个藏不住东西的性子,打开尝了一次发现味道特别好,之后就控制不住地每天倒一杯喝,很快就喝得见了底。
石雷则比他有耐心多了。
前几日孟钰去他房间,发现那坛酒竟然依旧完好无损地摆在架子上,甚至都没有开封尝一口。
所以刚才他就突发奇想,说要跟石雷打赌。
只可惜他一说到赌一坛酒,石雷就立刻反应过来了,没有让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