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走进来。
对着妈妈说:“你是刘桂芬吧,有人举报你做假账,跟我们走一趟。”
妈妈做假账的事到底是瞒不住了,她灰头土脸地跟着警方离开。
这下她再也不用担心哥哥了,因为她也要进去了。
看着妈妈离开的背影,我心情大好。
而爸爸也在接了个电话后,变得暴跳如雷。
“杨念,你疯了,你为什么要举报你妈和刘老板!”
我回头看他,“你知道了。”
“你快去撤销这个举报,杨念,我真没想到你会这么做,她可是你亲妈,你还有良心没有,你举报我朋友,以后别人怎么看我,谁还会愿意来跟我交往。”
狗改不了吃屎。
就算知道那些人情没用,可爸爸对这个的执念已经渗入到骨子里。
他下意识还是想袒护别人。
第一时间想的还是双方关系。
爸爸对我破口大骂。
没等他骂完,我打断他的话,“爸爸,你要骂我到什么时候?”
爸爸说:“我是你老子,我想骂到什么时候就骂到什么时候。”
我笑道:“爸爸,你是不是还没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哥哥进去了,妈妈也进去了,你重病在床,能管你的,只有我了。”
也许是我的笑太过慎人,爸爸愣住了。
“你你你……要干什么?”
我收起那张卡,“不干什么,就让你体会体会我的感受。”
我想起我上辈子最后的那段时间。
因为知道那家人要赔偿,爸爸妈妈就拖着不给我治疗。
就为了人死了,把事搞大一点,好多要钱。
现在这么多钱在手里,我终于理解他们为什么放弃治疗了。
爸爸死了。
死于感染。
我草草把他火葬,随便找了个垃圾堆扔了。
扔完后,我回去找邻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