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知所措,她支支吾吾回答。
“直系血亲不能输血,要不然我肯定会换的!”岑时曦挑了挑眉毛。
“你爸爸是让你去黑市卖血,又不是换你的血,随便换。”
任芊芊的脸由红转黑,不知道该说什么,便低声哭起来。
冯玉玲从楼上下来,边走边骂。
“岑时曦你怎么这样没良心,我们好歹养了你十八年!芊芊在外面过了这么多年的苦日子,身体一直不好,你让她卖血,你想害死她么?”她将哭泣的任芊芊揽入怀中,抬头像看仇人一样看着岑时曦。
岑时曦摇了摇头。
“任芊芊的黄气可不是身体不好,她奸门凹陷,说明伴侣不止一个,还是要节制一些比较好,淫邪入体真的会生病的。”
任芊芊犹如炸了毛的刺猬一样从冯玉玲身上跳起来。
“你胡说八道!”岑时曦拿起箱子往外走。
“是不是胡说,以后就会知道了。”
任诚怒不可遏,再也顾不上其他,追过来就要打。
岑时曦回身闪开,身后却伸出一只手,用比她更快的速度挡住了任诚落下的巴掌。
任诚眉头一皱,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他用力地将手往回抽了两下,发现无法将手抽出,只得咬着牙追问。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岑时曦回头,自己身后站着个面善的中年人。
他身着中式盘扣唐装,一身儒雅的气质让人觉得他十分好相处。
他死死的攥着任诚的手臂,似是轻巧地捏着,可任诚的胳膊已经被捏得发白。
直到任诚发出痛苦的惊呼,他才松开。
身上那股戾气瞬间消失,他转向岑时曦,被金丝框遮挡的眼睛微眯,露出笑意。
“您就是时曦小姐吧。
我是岑家派来接您回家的。
您叫我张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