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想是即使有人入内,也不会接近寝宫。
只因上回一小奴才不小心砸坏了皇上赠与妾身的白瓷花瓶,妾身小惩以为戒,也就无人再敢靠近了。”
韫姜垂首思忖,神色淡漠:“那么你再细想,果真除却双素二人,再无人踏足寝宫?”宛陵面露难色,支吾着不敢断定:“通向寝宫的路经过一架琉璃屏风。
那时晚妾身恰好觉着屏风略有些脏了,便差裁雪、织雨在那擦拭。
而妾身独在旁屋饮茶,不甚注意那二人。
可那二人素来伶俐,我是信她们的。”
此时素心却出声道:“回德妃娘娘,必定是无人的,因这两天陪主子外出的皆是素月,素心一直在内打理,除却雨雪二人,无人靠近。”
雨声淅淅沥沥有渐落渐轻的势头,雨将要息。
韫姜问清了事,便急急起身要离。
宛陵出声询问:“姐姐!皇上他…他,说什么了吗?”浑身一怵,韫姜继而平和下来温婉道:“皇上他说,他不愿相信这是宛陵做的。”
只一句话,便平复了一汪清水里漾起的波澜。
宛陵欣喜万分,韫姜折回身去拂拂宛陵柔顺的青丝,安慰道:“好生睡,起来后打起帘子,一切都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