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拔吗?别怪我没告诉你,现在可还不是拔针的时候。”
“你就是在订婚宴上闹事的那个小子吧?”
宋鹤颜打量了两眼夏天,神情不屑道:“平心而论,你这个年纪能懂得那等银针锁穴的手段,的确不易,但老夫学徒十余载,出师后更是在苍生堂坐诊数十年。”
“莫说这山河市,哪怕放眼整个中州,亦是杏林顶流,一个连给我提鞋都不配的毛头小子,也想着指教老夫?”
“先不说你针法如何,就这穴都定错了!苏老爷子明显是患了脑疾,你落针神门对的什么症!”
“就是,你一个乡下来的小子,懂个屁的治病,真当自己是什么神医啊?”
李荷花神色鄙夷地讥讽道:“也就你这两针没让老爷子出事,否则我苏家定叫你人头落地!”
“宋老,您别理这个小瘪三,快把针拔了吧!”苏长青在一旁催促道。
无论是亲身经历,还是宋鹤颜的说法。
都证明这小子是有些能耐在身上的。
但医术高低关乎的可是患者的性命。
最怕的就是夏天这种一瓶不响,半瓶晃荡的家伙。
他是真怕夏天扎的这两针,把自己老子的命给要了!
宋鹤颜没再废话,可在触碰银针时,指尖却传来一阵电击之感。
心中虽然对此有所疑惑,但最终还是把银针给拔了下来。
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床上的苏老爷子便悠悠转醒,睁开了眼睛。
“醒了!爸醒了!”
“宋老,您真是神了!”
面对苏长青夫妻二人激动的称赞,宋鹤颜捋着胡须自傲道:“小子,看到了没,若不是你的银针干扰,老爷子早就醒了。”
“苏二爷,你们别光顾着激动,莫要忘了少爷和你们谈好的条件啊。”
“是是是,我这就命人,将这小子绑起来送到纪家!至于订婚宴,我们苏家必定赶在日落之前补办,并让晚晴这丫头当着所有名流的面给纪少道歉!”
苏长青说着,大手一挥,“来人!”
下一秒,便有数十名家丁从外面涌了进来。
宋鹤颜满意地点了点头,准备上去收针走人。
可他刚弯下腰,就发现苏老爷子的情况有些不对。
不仅整张脸涨红如猪肝一般,一双眸子更是瞪得宛若铜铃充满血丝。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