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听赵建国会怎么回应。
“他婶子,明艳前两天才查出得了癫痫,要不这样,等我这两天带她去省城看看病,回来我再想法子把欠你的钱还上。”
柳婶子撇了撇嘴,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建国啊,明艳那病我听着是挺吓人的,可咱也不能因为这个就不管自个的难处不是?”
“我这边也是火烧眉毛,急等着用钱,你们家那点事,我是同情,可我也不能因为这个就不管自个儿的儿子。”
赵建国听出了柳婶子的弦外之音。
知道她是铁了心要催债。
叹了口气,把旱烟锅在鞋底上敲了敲:
“他婶子,我明白你的意思,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谁家没个难处。明艳的病,我肯定得治,但这钱,我确实得想法子。你给我点时间,我保证不拖太久。”
柳婶子把脸一沉:
“建国,我不是不讲理的人,但你也知道,这钱我是借出去应急的,现在我也等着用……”
赵明阳听着院里的对话,抬头望着夏日里树叶间漏下的光斑。
无奈一叹,摇了摇头,抬脚向巷口走去。
如今这个家。
老爹赵建国年过半百,还得在外奔波。
原身他娘走的早。
妹妹赵明艳又是个娘胎里带出来的痴呆。
常年药不离口,肠胃都给吃坏了。
最近因为脑子的问题,犯了癫痫。
这一家三口,唯一的经济来源就是赵建国每月十五块钱的工资。
为了给赵明艳瞧病。
赵建国东拼西凑,好容易才借来了一百块钱。
可谁能想到。
千防万防,是家贼最难防!
“都赖那个萧白莲,就因为她轻飘飘一句‘我想去省城逛逛’,原主个傻舔狗,脑子一热,就把小妹的看病钱给摸走了,领着萧白莲在省城潇洒了一整天。”
“别人花钱好歹能亲个小嘴,原身倒好,偷钱请吃请喝,连个手指头都没碰到。我活了两辈子,都没弄明白,怎么就能有人被一个女人白白钓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