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我,善恶到头都有报,说不定就是你以前做了什么坏事,他才宁愿死了也不来当你儿子!”
啪!
戚飞柔终究还是打了长乐一耳光,全身发抖的盯着长乐,最终一甩袖子离开。
长乐咬了咬唇,眼里闪过懊恼。
刚才话出口她就后悔了。
不管她跟戚飞柔怎么吵,也不该说那个连这个世界都没能看一眼的弟弟。
那是她的弟弟,确实是因为她而死的弟弟。
“长乐。”花芷瑜追着戚飞柔走了,冯琳琅赶忙跑来长乐这边,看着长乐红了的一边脸颊,担忧的看她。
“没事。”长乐缓缓吐出一口气,“这一巴掌是我活该挨的,走吧。”
“你有什么活该挨的,那又不是你的错。”冯琳琅站的也不远,刚才长乐跟她娘之间争吵的话她都听到了。
要不是她娘先说那些话伤害长乐,长乐又怎么会气得说出后面的话。
别人不知道,但她却是知道的。
长乐从不喜欢过生辰,每年生辰都闷闷不乐,还悄悄给那个孩子立了衣冠冢,每年都祭拜。
长乐比任何人都对那个死去的孩子感到惋惜和愧疚。
她又有什么错!
长乐笑了笑,“走吧。”
长乐没管阴沉着脸坐在棚子下面的戚飞柔,和一直安慰戚飞柔的花芷瑜,带着琳琅准备随便找个人少的棚子窝着等好戏开场。
“哪里来的乡下丫头,也配跟我们坐在一起。”
“就是就是,你身上是有股什么臭味儿吧?快熏死我了。”
“好妹妹说的臭味儿,该是穷酸味儿吧?嘻嘻嘻。”
一个年岁瞧着只有十二三岁,衣着略显朴素的姑娘与三名贵女坐在一个棚子里,听着这些酸讽的话小脸早已经涨红,奈何着三名贵女都不是她能得罪的人。
“某些人早晨起来是用夜壶里的尿漱的口吧,张嘴就喷粪,我在八百里外都闻到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