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姑娘醉了。”
“我没有醉。”
香盈觉得自己真没醉。
这不。
刚有脚步声凑近。
她反应极快的蹲下,借着姜鹤春把自己遮挡的严严实实。
“二爷?”丫鬟对着背影行礼。
她方才听这里有动静,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
姜鹤春半偏着头,眼角压着凌厉:“怎么?”
“没,没怎么,您没有吩咐的话,奴婢、奴婢告退。”丫鬟战战兢兢,扭身离开,顺便把要经过此处的婆子一同拉走。
“嘘,鹤二爷在那。”
二爷从前就是冷漠不近人情的主,残了之后更是阴鸷暴戾,静澜斋下人几乎被赶了个精光,因此大家都不敢主动招惹。
酒气弥漫,姜鹤春拧眉低头。
他双脚尚还有些知觉,此刻只觉一片冰凉,鞋袜尽湿。
“……你在干什么。”
香盈举着酒壶,嘿嘿傻笑:“浇花。”
男人阴恻恻:“你想死?”
“……你又凶我。”
香盈委屈不已。
姜晏同跟别的女子缠绵床榻,连孩子都搞出来了。
这个未来夫君还冷着脸凶她!
作什么三番五次的凶她!
“又不是你龇着牙腆着脸缠着我要一起睡的时候了?”她怨念唠叨。
姜鹤春把每个字都听清楚了,但连起来,一时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香盈轻声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