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干什么?
养了几年?
定阳侯目光闪烁:“莫非,你就是严思珩嘴里那个长姐?!”
曹舒月:“应该是吧。”
“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啊!”定阳侯激动的脸都红了:“没想到,你竟就是传言中那个人。”
谢婉玉怔怔问道:“什么传言中那个人?”
定阳侯:“严思珩初初在陛下跟前露脸时,曾问过严思珩的家人,他言明自己只有一个长姐,且说这个长姐是他最重要的人,他要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给这个长姐。”
没想到啊。
没想到严思珩嘴里那个长姐,竟然就是他的嫡妻!
那他岂不就是严思珩的姐夫?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定阳侯就飘飘然起来,看向曹舒月的目光也柔和了不少。
“舒月啊。”
他笑着凑上去:“你看,咱们什么时候把思珩接到府上来?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外头可不好。”
曹舒月服了,她见过不要脸的。
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他是怎么说出这种话的?
她冷笑:“侯爷不用问我,思珩他自有主张,你有什么想法自己去跟他说就是了。”
说完扭头就走。
多待一秒她都怕自己会吐出来。
林铮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他也不管谢婉玉僵硬的脸色,上前把她扶起来道:
“现在夫人回来了,这家中的中馈你也该交还给她了。”
谢婉玉不可置信。
她呼吸急促:“你说什么?”
林铮安抚道:“不过一时权宜之计,过后还会还给你的,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