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振有瞪得快要死不瞑目的眼珠子的注视下。
赵振东给他爸买了两瓶和安老窖,一瓶八毛,两瓶一块六,赵振有咋舌,他们家那边的散白酒才一毛钱一斤。
赵振东还给他爸买了两盒万里牌香烟,一盒九分钱,两盒一毛八,不是他舍不得花钱,而是他就换来这两张烟票。
给他妈买的东西就可以有很多种类,他淘换了八斤粮票,还有十几张工业票!
蛋糕买了二斤,糖块买了半斤,还有一双布鞋,一个搪瓷缸子,四盒蛤喇油和三盒雪花膏。
蛤喇油和雪花膏有他大姐和二姐的份,一样分给她们一盒。
两个姐姐为了他没少去跟人家孩子吵架,他大姐还扛着劈柴的斧头,堵住人家的孩子骂,把人家的孩子吓得够呛。
实际上是他大姐当时正在劈柴禾,听到赵振东在外面哇哇叫,一急之下就忘了把斧头放下了。
他大姐之所以凶名在外,就是因为这一战之功!
所以赵振东现在发财了,必须表示表示。不仅仅是蛤喇油和雪花膏,那个不要票的头绫子,他还买了十个。他大姐家还有一个三岁的小闺女,已经知道臭美了。
买完东西,就准备打道回府了,赵振东除了还剩下的几斤粮票,别的票都花完了,不走也不行了。
回去的时侯路过国营饭店,赵振东又拿出来二斤粮票和一块钱,买了二十根大果子,回去好给他二哥赵振德尝尝味。
在赵振东的幼年时期,比他大三岁的二哥,也是爱护他的一个好哥哥,至于上辈子成年以后的事情,先不计较。
大家现在还都没长大,没娶媳妇儿呢,不能拿还没发生的事情让已知推断。说不定自已重来一次,大家都有所改变呢。
赵振东把一个装的记记登登的麻布口袋,背在身上。
“大哥,走了!”
赵振有看着那个有点大的口袋,“柱子,大哥背吧!看着挺沉的。”
赵振东摇摇头:“远途无轻载,四十多里地呢!咱俩换班背。”
赵振东背着麻布口袋,赵振有背着装鸡蛋的小书包,哥俩奔着火车站的方向就走。
“小柱子,咱们俩不是要走回家的吗?”
“对呀!这不就是往家走吗?”
“可是这不是走到火车站了吗?”
赵振东站住了,“大哥,你知道回家的路?”
赵振有摇头:“不知道。”